参加游戏时的八代 | |
基本资料 | |
本名 | 柏原 葉月(かしわら はづ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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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号 | 八代、舞女(淳平对其的第一印象绰号) |
发色 | 黑发 |
瞳色 | 蓝瞳 |
年龄 | 40岁 |
声优 | 田中理惠 |
萌点 | 盘发、长发、辫子、高额头、巨乳、御姐、熟女、妈妈、项链、锁链、臂环、耳环、露脐装、低腰裤、程序员 |
出身地区 | 日本 |
个人状态 | 存活 |
亲属或相关人 | |
女儿:柏原诺娜、柏原恩妮娅 |
柏原 葉月(かしわら はづき)是由CHUNSOFT所创作游戏《极限脱出系列》及其衍生作品的登场角色。主要在《极限脱出:9小时9人9扇门》中出场。
说话直言不讳的女性。之前在软件安全公司工作。在九人游戏中,这段经历派上了用场,在实验室中破解了电脑密码。曾多次利用数字相关的知识协助淳平。性格上有些任性,以自我为中心,常常成为议论的导火索。因为被赛文叫做“老太婆”而多次和他发生口角。但她多次向淳平和紫“提案”脱困的方法,也不容忽视。但是,她在最后为了帮助其他人也愿意牺牲自己。另外,她还有她深深爱着并重视着的两个女儿。
实际上, 八代的女儿们也参加了9年前的实验,没想到在这次的游戏中遇到了赛文,从他口中得知了真相。
打扮像个暴露的舞者,配饰也十分大胆的华丽的女性。淳平把她叫做“舞女”。虽然是个妙龄的女性,但身材相当丰满。可能正是因为这样的自信,服装才敢如此省布料,并且在被赛文调侃“谁想看你这个老太婆啊”的时候很生气。不得不说厉害,生了两个孩子还能保持如此好的身材。
负责人设的西村老师评论:设定成虽然40多岁了,但依旧很艳的角色,所以就让她成为性感担当了。虽然衣装很夸张,但事实上是八代这类的女性作为自我表现的一环而去练了肚皮舞,所以穿着这身衣服。因为画这么多饰品太痛苦了,所以在《善人死亡》里爱丽丝的配饰就做了简化。因为在设定上就是个挺怪的人,所以表情画得比较锐利。不过放进游戏以后表情更柔和了,所以形象也可爱了起来。9年前是按照一宫的情妇???究竟是为什么有这种设定这种设定来设计的。
八代本名柏原叶月,之前在一家软件安全公司担任程序员,育有两个女儿(官方只放出了当年在“巨人号”上的诺娜立绘)。根据八代对女儿的重视和关心程度以及从未出现过“丈夫”来推测,八代可能是一位单亲妈妈。 9年前,八代的两个女儿突然失踪了。虽然9天后就平安归来,体检情况也一切正常,但怎么也不肯告诉别人她们经历了什么。心疼女儿的八代虽然能猜到她们应该经历了很可怕的事情,但也不忍心再追问。几个月后,两个女儿的心理状况也完全恢复了正常,不忍心让她们回想噩梦的八代依然放弃了追问,转而决定独自进行调查。然而警方和媒体因为Cradle制药公司的施压放弃追踪,仅凭八代一人的力量,什么也调查不到。 直到参与了第二场九人游戏,八代才终于从赛文的口中得知了真相:她的两个女儿当年被绑架参与了第一场九人游戏。 |
虽然表面看上去很轻浮,还经常和赛文拌嘴,但八代实际上在密室里是个很有责任感的得力干将,并且知道非常多的神奇理论和轶闻趣事。 第一次选门时坚持要走4号门,因为不想看见5号门里9号男的尸体。 在实验室时,多亏了八代的程序员身份,电脑的密码才被破解掉,最后成功救出四叶。 在有着鲨鱼水缸的拷问室时,八代毫不犹豫地主动坐上束缚椅,冒着可能会被丢进水缸或遭受其他折磨的风险完成了解谜。[1]
落单后被一宫杀死,并夺走腕表。
和赛文待在一起的时候,被一宫双双杀死,但只有八代的腕表被夺走。
得知一宫是杀害9号男、四叶等人的凶手后打了一宫一巴掌,接着被一宫用手枪劫持去打开9号门。淳平回去找茜之后,八代和赛文一起留在了焚化炉门口。可能存活,但只有他们俩是打不开q号门的,大概率被一直困在Q建筑里,或者零大发慈悲把他们迷晕之后送出去了(?)。
被Santa和茜一起演戏威胁,被迫和Santa、茜和一宫一起从9号门离开,最后安全逃离。 |
八代在二等船室时给大家讲述了本作的核心理论:“形态形成场假说”。在实验室时给淳平讲述了“大脑输出装置理论”以及科普了脸盲症(成为了淳平在金库结局指认凶手的重要证据)。
英国的某家电视台准备了两幅非常抽象的黑白画,乍看之下毫无头绪,但如果被告知了答案就豁然开朗,并且无论如何也看不出其他的可能性。一副画的内容是“戴着帽子的贵妇人”,另一副画则是“小型犬”。
首先,电视台将这两幅画送到了节目播出范围以外的国家地区,在世界各地的不同地方总共招募了1000位志愿者,让他们来猜测画里的内容。有大概9.2%的人猜出了“戴着帽子的贵妇人”,3.9%的人猜出了“小型犬”。
随后的两天,电视台制作了特别节目,在30分钟里不断播出关于“小型犬”的画和对于这幅画的解说。
又过了两天,电视台再一次在节目播出范围外世界各地招募了850个志愿者,他们都与第一次参与的志愿者毫无关系。接着,电视台再次把那两幅画展示给了他们,并询问他们画里的内容。有大概10%的人猜出了“戴着帽子的贵妇人”,与第一次的9.2%相差无几。然而,这次竟然有6.8%的人猜出了“小型犬”,几乎是上一次实验猜对比例的两倍。
虽然志愿者在此之前都未接触过这两幅画,也根本看不到那档节目,但只有在节目里播出过的“小型犬”,猜对的比例明显上升了。
那原因是什么呢?难道是有看不见的场域?不同的人的思维共同形成了一个场域,虽然只有一部分英国本土居民知道了答案,但这答案仍然通过场域传播给了世界各地?我们不得而知。
我们在一台显示屏和主机用了无线连接的电脑上写一个计算加法的简单程序,输入“1+1”后就会自动输出“2”。现在的我们都知道,实际上执行了计算步骤的是电脑的主机。可从未见过电脑,不知道主机的存在的人呢?他们很有可能会觉得这是显示屏自己计算的。
于是这群人进行实验来验证自己的猜想。显示器上只有一条电源线,没有别的连接了。而如果切断了显示器的电源,自然就显示不出计算的答案了。那么果然,计算了“1+1”的,应该就是显示器本身。
很明显这是错误的结论,但从未见过电脑,更没听说过“无线连接”的人,通过猜想和实验,只能得出这样的答案。
那么,人类的大脑是否有可能也是这样呢?大脑的不同区域在进行刺激后会触发不同的神经反应。现在我们把掌管A功能的部分切除掉,果然A功能就丧失了。那么,人类的思考活动应该就是由大脑来运作的了。
可如果大脑只是个“显示屏”呢?掌管思考的其实是藏在我们找不到的地方的“主机”,它通过某种神奇的方法与大脑联系,把大脑作为输出装置。这样的理论究竟会不会是真的呢?[2]
以上的故事和理论都是为了迎合游戏世界观以及渲染氛围而编造的,请勿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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